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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清歡也就不再客氣,接過來向著沈臨風(fēng)道了謝,便與兜兜回了。
回到主院,王媽與刁嬤嬤竟然都不在,問過府里人,說是刁嬤嬤被借調(diào)了去廚房準(zhǔn)備明日回門的花糕,王媽就不知道了。
灶已經(jīng)盤好,但泥封是濕的,需要慢慢陰干。
再說二人也不會用爐灶起火,中午飯還沒有著落。
冷清歡躺下來歇口氣,讓兜兜將野兔用鹽巴香料腌漬了入味,然后在院子里生起火,野外求生的技能還是有的。
兜兜覺得新鮮,興致很高,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生起火堆,將野兔用鐵叉插著在火上面轉(zhuǎn)著烤,樂此不疲。
只是火苗時大時小,一會兒熄了,一會兒又呼啦啦地竄起來,一會兒的功夫,整只野兔就黑漆漆的慘不忍睹了。
幸好,剝了皮兒,里面緊實的蒜瓣肉還是挺誘人的。
兩人席地而坐,用小刀片片,蘸著鹽巴與花椒面,自給自足,吃得也香甜。
門外有人鬼鬼祟祟地探進(jìn)腦袋來,瞅了一眼,然后縮回頭去,一溜煙地不見了人影,也不知道是誰派來的眼線。
一會兒的功夫,就聽到主院外面挺熱鬧,三三兩兩的人在叫著什么“雪兒”。
冷清歡皺皺眉頭,頓時覺得沒了胃口:“冷清瑯又來做什么?”兜兜也停下狼吞虎咽,支棱起耳朵聽,“噌”的起身:“奴婢去把院門關(guān)了,誰愿意叫就擱外面叫喚唄?!?/p>
剛走到門口,冷清瑯一腳已經(jīng)邁進(jìn)門來,她身后的丫鬟知秋頤指氣使地詢問兜兜:“可見到我家娘娘的雪兒了?”兜兜搖頭:“什么雪兒?聽都沒有聽說過?!?/p>
知秋極其傲慢地輕嗤了一聲:“雪兒就是我家娘娘養(yǎng)的一只兔子,王爺送的?!?/p>
“不曾見過。”
兜兜擋在二人跟前,絲毫沒有要讓開的意思。
“可我們在你們院外發(fā)現(xiàn)了血跡和一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