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若曼從包房出來,楊老板對著她笑了笑。“姑娘,老陸脾氣就那樣,你別生氣。我家里還有個小孫子,要不做我的孫媳婦吧!”楊老板看她這模樣,長得好,又面善。反正他看人很準(zhǔn),這孩子是個好孩子,老陸看不上,他可稀罕呢!安若曼笑了,“老板,謝謝你的安慰,我沒事,也不生氣?!彼桊^老板道別,然后走出了茶館,在門口處等車。這時她的手機響了,安若曼拿出手機接通。“蘇澤?!薄奥?,你昨晚和陸昀鐸在一起?”早上他打電話過去,陸昀鐸接的,說她在睡覺,氣得他砸了書房。安若曼微抿了一下唇,“蘇澤,你別胡思亂想,我現(xiàn)在就過來,今天心理醫(yī)生不是要給你面診嗎?到時我陪著你?!彼桓艺f刺激他的話,所以避開那個話題。蘇澤是什么人呀?他也是人精,安若曼不說,那么肯定是心里有鬼。但他也會順著她的臺階往下走的?!昂?,我等你?!卑踩袈鼟炝穗娫捄?,吐了一口氣。昨天就沒見到三個寶貝了,今天晚上她一定要早點回家,陪一陪三個孩子。安若曼打了一輛車去了龍山別墅,一路上都在下雨,到了龍山別墅的時候,雨也停了。能聞到泥土的芬芳,四周很安靜,連鳥的叫聲都沒有,地面也是濕濕的,她一步步往別墅區(qū)里走去。到了蘇澤的別墅,她按了門鈴。龍樹兒看到門口的人,快步跑到了二樓他的臥室。“少爺,安小姐來了,給她開門嗎?”說這話的時候,她的眼睛下意識的看了一眼他的手,那里包著繃帶,早上他發(fā)脾氣的時候,玻璃書柜被他砸碎,玻璃刺破了他的手,流了好多血。蘇澤穿著白襯衫,黑色的長褲,站在窗戶邊。他已經(jīng)看到門口處站著的女人了,她還是那副迷糊的小樣子,可是卻學(xué)會了說謊,學(xué)會了轉(zhuǎn)移話題?!澳阏f呢?”今天少爺脾氣不好,龍樹兒也不想惹他,于是哦了一聲,便下樓去了。她邊走邊嘀咕,真的是搞不懂人類了,為什么老是不開心?像她,只要有好吃的,她就能開開心心的過,什么煩惱都沒有了?龍樹兒拉開門的時候,對著她笑了笑?!鞍残〗?,你來了,少爺在樓上等你。不過早上他打了一個電話后,就不高興了。手也受傷了,等會你別惹他生氣哦!”聽上去好像是為她著想,怕她被蘇澤為難。其實這些話,是少爺希望安小姐知道。安若曼聽到這話,臉色微微一變,然后快步往別墅內(nèi)走去,并快步跑上樓進到了蘇澤的臥室。她快步奔到蘇澤的面前,拉過他的手?!八弧彼亮艘幌滤膫谔?,蘇澤痛得擰起了眉。安若曼看他這樣,罵了一句?!澳氵€知道疼呀?為什么要讓自己受傷?”說罷她又問了一句,“龍樹兒,醫(yī)生有沒有看過,傷口深不深,是醫(yī)生做處理的嗎?”現(xiàn)在的蘇澤,對于安若曼來說就是一個病號。他就像是一個玻璃娃娃,隨時會碎掉一般,所以她得小心的對待。龍樹兒耳朵很靈,在樓下就聽到安若曼叫她,她只能噠噠噠的跑上樓來。她伸進一個小腦袋,“安小姐,你找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