贏得爭斗的最終勝利,肯定不會(huì)安安分分的等待。
只是沒想到,宋知禮這一世靠著宋鈺瑩,還是攀上了誠王。
宋鈺瑩也真是個(gè)人物。
那日的丑聞早就傳遍了大街小巷,無人不知那宋府的繼室?guī)淼呐耸莻€(gè)蕩婦,光天化日之下竟拉著侍女同低賤的馬夫顛鸞倒鳳。
她還能靠著金蟬脫殼的法子換了身份待在誠王身邊,想來這兩人早就搞上了。
上一世,宋鈺瑩就成了母儀天下的皇后,說不定這兩人還是真愛。
此后,陸翊與我議事時(shí)我故意讓寶月待在一側(cè),借寶月向宋府與誠王那邊傳達(dá)錯(cuò)誤的信息。
誠王果然上鉤,抓住陸翊故意露出的破綻在朝廷上抨擊他,陸翊被罰閉府思過,手上的勢力也被迫移交了一部分到誠王手上。
誠王多次暗中打探,皆發(fā)現(xiàn)陸翊安安分分的待在府上,陸翊的黨羽也沒有什么動(dòng)作。
晉王交到誠王手上的勢力開始起作用。
他們開始與誠王的部下抱怨,在靖王手底下當(dāng)差撈不著絲毫油水,衣兜里比臉還干凈。
還抨擊靖王,空有一腔抱負(fù),家世比不上誠王,又沒立下什么功勞,圣上對他的好不過是激勵(lì)誠王罷了。
誠王這蠢豬,輕易的信了這些話,不顧謀士們的懷疑,又開始活躍起來,準(zhǔn)備造反。
近年來圣上身體堪憂,為防夜長夢多,他便打算放手一搏。
而取信誠王的陸翊的勢力,他們表面與誠王部下同流合污,干著誅九族的事,實(shí)際卻繞過層層阻礙,搜尋誠王的所有罪證。
而被禁足的陸翊卻正在我的面前與我下棋,晉王府中的,不過是個(gè)傀儡罷了。
“昭昭覺得下一步該怎么走呢?”
他落下一粒白子,問我。
我回一黑子,“下一步?
當(dāng)然是以身入局了?!?/p>
縱觀棋盤,白子已被黑子圍住,不見生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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