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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戲
三天后,在我去慈善晚宴的路上,制造一場意外。
我撫著小腹,這場戲,傅霆湛一定會傾情出演。
電話剛斷,傅霆湛推門而入。
他酒氣熏天,眼神卻銳利如鷹,一把攥住我的手腕:
什么戲,誰出演
我面不改色:我看中一個角色,導(dǎo)演說要試鏡。
他輕笑,將頭埋在我頸窩:
好,我投資,都給你。
笙笙,只要你開口,整個傅氏都是你的,我也是。
我僵硬地扶他躺下,在他身邊,一夜無眠。
次日,去晚宴的途中,傅霆湛接到電話,臉色驟變:
笙笙,公司出了急事,我必須立刻回去。
他滿眼歉疚:
對不起,寶貝,明晚我一定陪你,我還訂了‘唯一’的鉆戒,我們一起去取,好嗎
我抽出手:知道了,你去吧,我會照顧好自己。
他捏了捏我的手,目送我下車后,座駕絕塵而去。
不到十分鐘,一輛黑色轎車停在我面前,是程豹。
下一刻,車載平板上竟然放起了電梯的監(jiān)控。
電梯里溫攬月,戴著那枚唯一鉆戒,嬌媚地盤在傅霆湛的腰上。
男人的手在她腰肢上游移,唇印在她鎖骨的朱砂痣上,骨節(jié)分明的手指細(xì)細(xì)摩挲那粒朱砂痣,眼底是猩紅的占有。
傅霆湛低啞難抑的聲音傳來:
我只有閉上眼,把她當(dāng)成你,才能勉強躺下…月月,我真是受不了你了,我想現(xiàn)在就要......
沙啞的呻吟和壓抑的喘息,在車廂內(nèi)回蕩。
我十指嵌進掌心,盯著畫面,目眥欲裂。
直到程豹輕蔑的笑聲打斷我,我才駭然抬頭,車窗外已是陌生街景。
程豹!我是傅霆湛的未婚妻!你要帶我去哪
車猛地剎停,我急忙去開車門,他卻更快一步,拽住我的頭發(fā),將我狠狠拖下車。
頭皮劇痛,眼前發(fā)黑。
我咬牙怒視他:
我肚子里是傅霆湛的骨肉!他若有個三長兩短,你也活不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