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男人,挑眉開口,隨后下了命令,“彪子,開槍?!?/p>
眾人還沒反應(yīng)過來,二樓各個樓梯口猛地沖出來幾個手拿沖鋒槍的男人,對著藍(lán)姐和一眾馬仔開始掃射。
巴律單手抱著不聽話的小野貓,闊步出了混亂大廳。
直到上了車,男人將外套披到她身上,整個人還是懵的。
剛才的場面太過震撼,第一次親身經(jīng)歷槍戰(zhàn),子彈擦著頭皮飛過,耳邊全是各種混雜尖叫,她連眼睛都不敢睜,這到底是什么人間煉獄,太可怕了。
巴律單手握著方向盤,轉(zhuǎn)頭看了一眼被嚇傻的少女,擰眉,膽子怎么這么小。
“疼不疼?”他開口。
南溪一時沒反應(yīng)過來,潤眸呆呆看向聲音來源的男人。
“身上的傷,疼不疼?”男人生硬重復(fù)一句。
她癟著嘴,眼淚要掉不掉的,點了點頭。
“活該,把老子的話當(dāng)放屁,自己找罪受?!?/p>
他又煩又燥,尤其是在聞見她身上那股幽甜的淡香,又看見她那過分暴露的穿著后,更燥了,渾身的火氣四處亂竄。
南溪怕他一個生氣將自己扔在路邊,抿唇低著頭,沒吭聲。
車子猛地一個剎車,南溪差點飛了出去。
“怎……怎么了?”少女按了按發(fā)蒙的腦袋,轉(zhuǎn)頭詢問身邊突然停車一臉嚴(yán)肅的男人。
巴律黑眸瞇著,似是想到了什么,按下耳機,“拿突,貨可能不在夜總會,那兩個人的死,很可能跟貨沒關(guān)系。”
“那怎么搞?”正在裝炸藥的拿突直起身來,“那么大一批貨,還能憑空飛了不成?”“那個老妖婆死了沒?”“死了,都他媽打成篩子了,你說讓她死,彪子能讓她活?”巴律有點后悔,應(yīng)該留口氣的,問完再殺。
不管貨頭因為什么原因被弄死,現(xiàn)在那批貨找不到,就是定時炸彈,隨時有可能流入市場,一旦被分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