晉王笑了笑,“你那里?”
他無奈的搖頭,“誰不知道你那里哪怕是灑掃的丫頭都沒有笑臉,實(shí)在無趣?!睕r且他還惦記著那幾個(gè)良家舞姬。
太叔瑱點(diǎn)點(diǎn)頭,“也好?!?/p>
面上功夫他總是要做做的,二人本來也不是一路人,無非是表面維持著兄弟關(guān)系。
吃了一會(huì)兒,舞姬又上來跳舞。
謝婉瑜陪著他們喝了幾杯酒之后,就覺得腦袋暈乎乎的,讓洙芳陪著她出去散酒。
等走到花園深處的時(shí)候,謝婉瑜不由抖了一下,深秋的夜晚格外寒冷,就連熱酒都無法抵御。
“夫人在這稍后,奴婢去給您取大氅來?!变ǚ颊f道。
“行,去吧,我就在這里等你?!敝x婉瑜說道。
等洙芳離開了,謝婉瑜便靠在了樹干上,這樣能讓自己舒服一些。
就在這時(shí),她聽到了零星的腳步聲,此時(shí)她頭正暈,也懶得睜眼去看,只以為是在府中尋思是家丁。
忽的,腳步聲停頓,聲音傳來。
“王爺,王爺怎的來了?”是薛雪檸的聲音。
然后晉王低沉的聲音響起,“自然是來看看你,你是我好兄弟的遺孀,我總該照拂照拂?!?/p>
“我在侯府里過得水深火熱的,王爺說要替我出氣,可是我被那毒婦一陣羞辱,她卻沒得到一點(diǎn)懲罰?!彼珠_始委屈起來,“你不知道我的日子有多難熬,她三番五次的欺辱我,我吃不飽,穿不暖,那女人太過于惡毒。”
晉王聽了之后,嘆了口氣,“我已經(jīng)替你說話,只是不好太過于明顯,雖然我要照拂你,但我也不好與你太過親密,免得有些閑言碎語,替你遭來無妄之災(zāi)?!?/p>
謝婉瑜睜開雙眼,看來他們二人如今還沒有私情。
那二人站在青磚小路上,并沒有注意到旁邊的大樹后邊靠著一個(gè)人。
“我都不怕閑言碎語,王爺您身份尊貴,又有什么可怕的?!毖ρ帨惤怂?,“還是王爺懼內(nèi)?”
她聲音柔媚,讓晉王不由耳根一紅,似笑非笑的看著她,“可是依我看,你跟你家那位小叔關(guān)系匪淺啊?!?/p>
沒有蕭老夫人的約束,這二人太過于光明正大,連資質(zhì)平庸的晉王都看出來了。
薛雪檸收斂了笑容,“我能怎么辦,我寡居在侯府,茍且偷生,侯爺覬覦我已久,我不敢直接拒絕,只能賠笑逢迎,不然那賤人怎么會(huì)這么對(duì)我,還不是記恨?!?/p>
“原來如此?!睍x王說道,“這夫妻二人,竟是一路貨色?!?/p>
“還好,我至今仍舊拼死抵抗,這才沒被蕭璟給占了便宜去,如今又得王爺照拂,他們二人總歸要收斂一些的?!毖ρ幷f完,就將頭靠在了晉王的肩膀上。
晉王本來就是個(gè)好色的,不由挑了一下眉毛,“嫂嫂好香......”
謝婉瑜本來就喝了一些酒,見二人這樣,差點(diǎn)吐了出來,卻也因此踩到了地上的枯枝,發(fā)出“咔嚓”的聲響。
在這寂靜的夜里,格外突兀。
“誰?”晉王推開了薛雪檸,冷聲問道。
謝婉瑜知道,他們二人的奸情若是讓人撞破,那他們絕對(duì)不會(huì)留下活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