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什么就去搬榴蓮,生怕江琴生蕭鐸的氣。江琴氣得要死,要是讓她知道是誰給蕭鐸出的這個鬼主意,她一定弄死那個人!“曼曼,你可千萬不要誤會,阿鐸平時不怎么跟女孩子接觸,所以不知道怎么討女孩子歡心,這個主意,絕對不是他想的!”“我知道?!笔掕I無緣無故的,也不會想要給她送榴蓮。江琴茫然:“你知道?”“這用后腦勺想一想也知道,這一定是傅遲周的主意了?!苯?jīng)過沈曼這么一提醒,江琴瞬間明白過來。對啊,這鬼主意除了傅遲周能想出來之外,還能有誰?想到了這里,江琴頓時氣不打一處來:“你等著,我這就去找他算賬!”沈曼攔不住江琴,江琴穿著睡衣,踩著拖鞋,健步如飛的就跑了出去,沈曼正準備追出去,卻沒想到江琴直接敲響了隔壁的房門?!案颠t周!出來!傅遲周!”江琴的聲音太大,傅遲周撓了撓雞窩頭,開了門問:“大早上起來誰啊在門口嚷嚷!還讓不讓人睡覺了!”傅遲周打開門,看見江琴之后,傅遲周愣了愣,他以為自己看錯了,又把門關(guān)上,重新打開看了一遍,確定眼前的人是江琴之后,傅遲周結(jié)巴的問:“你、你怎么來了?”江琴掐著傅遲周的耳朵,說:“教我弟弟這么泡妞是吧?我告訴你,我到手的弟妹要是飛了,你就等著吃老娘的拳頭吧!”“傅遲周,你是不是應(yīng)該就現(xiàn)在的情況,好好地跟我解釋一下?”沈曼靠在墻邊,雙手環(huán)胸的看著傅遲周。傅遲周看了一眼江琴,又看了一眼沈曼,隨后吞咽了一下口水。大早上起來的,兩位活祖宗!這是要殺了他嗎朋友?傅遲周一點不敢怠慢的領(lǐng)著沈曼和江琴進了家門,只見傅遲周家里的裝潢一看就是新的,應(yīng)該是剛剛搬進來沒有多久。“兩位請坐?!备颠t周點頭哈腰的請兩個人坐在沙發(fā)上,堂堂傅氏總裁在這兩個女人的面前就像是個端茶小弟。江琴對于一氣之下暴露傅遲周住處的事情表現(xiàn)的有些心虛和懊惱。傅遲周則坐在了沈曼的對面,干咳了一聲,說:“這個事情吧,其實是這樣,我原先的住處呢離A大很遠,偶爾給你們上課也不方便是不是?所以蕭鐸在讓我給你買下這棟房子的同時,我也順便給我自己買了一套?!鄙蚵裘迹挪幌嘈鸥颠t周這樣的說辭:“那你為什么之前不說?”“我是覺著這個事情沒有什么說的必要嘛......”說完,傅遲周拼命地給一旁的江琴使眼色。江琴也會意,開始站在傅遲周這一邊,對著沈曼說道:“對對對,就是這個意思,你也知道,傅遲周懶,讓他早起貪黑是不可能的,這件事和阿鐸一點關(guān)系都沒有,真的!”聽到江琴這么說,傅遲周捂著眼沒好意思看。江琴不說話還好,這話說了更沒法解釋了!“是蕭鐸,讓你來這里監(jiān)視我?”“不不不!不是這意思,我弟他怎么可能監(jiān)視你?他是怕你一個女孩子家家一個人住在這里不安全,所以才讓傅遲周住過來,一來是為了方便,二來也是為了照顧你的起居!”江琴一股腦的將事情全都和盤托出,傅遲周終于忍不住的開口道:“大姐,你要不就別說話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