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秒,男人就俯身下來,根本不給她半點(diǎn)思考的時間,扣著她的后頸,充滿侵略性地吻了上來。傅靳遲掐著她的腰,將她的嗚咽聲全部吞噬殆盡。......江南梔被折騰了一夜,第二天天還沒亮,就醒了。胃疼,疼醒的。她小時候有一段時間經(jīng)常餓肚子,餓出了胃病,學(xué)醫(yī)后雖然自己調(diào)理過,但到底沒辦法根治,稍微不注意,胃就疼。江南梔摸了摸身邊的床鋪,發(fā)現(xiàn)沒人。呸,狗男人!江南梔氣急敗壞地在心里罵了一句,吃飽了就跑,沒良心。她坐起來,一打開燈,就看見傅靳遲靠在臥室陽臺門邊,指間還夾著一支燃了半截的香煙,正目光淡然地盯著她。江南梔嚇了一跳,“你怎么起這么早?”說完,發(fā)現(xiàn)煙灰缸里全是煙頭,又皺眉道:“你不會一直沒睡嗎?”傅靳遲沒說話。江南梔捂著肚子,胃部的疼痛感越來越明顯,“傅靳遲,我胃疼,幫我倒杯熱水好不好?”傅靳遲冷著臉道:“現(xiàn)在知道疼了,在鎏金碼頭醉生夢死的時候怎么沒想到胃會疼?!苯蠗d瞪著他,不說話。傅靳遲心里固然生氣,但見她臉色不好,一副難受的樣子,到底還是心軟了,摁滅了手里的香煙,去給她倒熱水?!澳弥?。”江南梔接過杯子,喝了兩口熱水,然后從床頭柜的抽屜里找出胃藥,吃了兩粒。傅靳遲開口:“要是還不舒服,就叫醫(yī)生來看看?!苯蠗d捧著杯子小口地喝水,“不用,吃了藥,很快就會好。”傅靳遲在床邊坐了下來,語氣冰冷地問道:“傅伯說你出門的時候很生氣,誰惹你了?”他不問還好,一問,江南梔就覺得委屈得不行?!澳阏f誰惹我了!”她瞪著傅靳遲,哼了一聲,“你丟下我去陪韓清歌,難道我不該生氣嗎!明明我才是你妻子?!备到t眉頭輕擰,“你在吃醋?”江南梔撅了噘嘴,倔強(qiáng)地開口:“傅靳遲,我不當(dāng)替身?!备到t臉色一沉,“誰讓你當(dāng)替身了,我對替身文學(xué)這一套可不感興趣?!薄绊n清歌說我是她的替身,她說,你娶我,只是為了和他賭氣,還說,只要他一句話,你就能和我離婚?!苯蠗d吸了吸鼻子,紅著眼眶盯著他。與其胡思亂想自己折磨自己,不如問個清楚。傅靳遲蹙眉,“她真這么說?”江南梔點(diǎn)頭。傅靳遲唇角溢出一絲無奈的笑,“江南梔,你聽清楚,我從沒把你當(dāng)成任何人的替身,我娶你,是因為我需要一個妻子,而你,正好很合適,我更不會因為別人的一句話,就和你離婚,明白嗎!”江南梔半信半疑,“真的?”傅靳遲:“真的!”得到肯定的回答,江南梔眼角眉梢蕩開了笑意,“嗯,明白了?!眴柷宄?,她心里就好受多了。傅靳遲摸了摸她的頭,“那現(xiàn)在繼續(xù)回答我剛才的問題?!苯蠗d歪著頭,不明白地看著他,“什么問題?”“為什么吃醋?”江南梔理直氣壯道:“我為什么吃醋,我當(dāng)然是喜歡你才吃醋,不然我為什么要和你結(jié)婚!”她話落,突然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,心里沒由來地一緊,低下頭,不敢看他。傅靳遲沉默了,一閃而過的清亮在眼底跳躍著。他捏住江南梔的下巴,讓她抬頭盯著自己,“喜歡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