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靳遲臉拉得老長,“到底是不是胡說你心里有數(shù)!”江南梔氣急,“傅靳遲你簡直不可理喻?!钡菜矚g別人,就不會和他結(jié)婚。江南梔頓了一下,忽然覺得不對?!澳阍趺粗牢矣袀€師兄?”她問道。關(guān)于師兄師姐的事,她沒和任何人提起過。就連傅意瑤都不知道。上次傅靳遲懷疑撞傅言澈的人是她師兄,她還沒覺得有什么不對,這次再次聽他提到師兄,她才后知后覺地反應(yīng)過來。傅靳遲怎么知道她有個師兄?“我怎么知道?”傅靳遲微微瞇起眸子盯著她,咬牙切齒,“你每晚都抱著我喊師兄,有時候還邊喊邊哭,我想不知道也難!”江南梔瞪大眼睛,不敢置信。她最近一段時間確實經(jīng)常夢見師兄和師姐,但她不知道自己竟然還說了夢話。而且還被傅靳遲聽見了。江南梔緊抿著唇,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。師兄師姐身份敏感,她并不想告訴傅靳遲有關(guān)他們的事。況且,他們?nèi)艘呀?jīng)不在了,告訴他也沒什么意義,說不定還會讓他對自己的身份產(chǎn)生懷疑。傅靳遲見江南梔不說話,以為她是心虛了,冷冷道:“剛才不是很能說嗎,現(xiàn)在怎么不說了!”江南梔望向車窗外,語氣低落,“傅靳遲,我的師兄是我最敬愛的人,也是我沒有血緣關(guān)系的親人,但是......”她喉嚨發(fā)硬,眼底彌漫上一層霧氣,“他都已經(jīng)去世了?!比绻?dāng)初能早點趕過去,他們或許就不會死了。傅靳遲雙眸微微一閃。沒有血緣關(guān)系的親人......去世了。原來這就是她在夢里哭得那么傷心的原因。也難怪上次他懷疑撞傅言澈的人是她師兄時,她反應(yīng)會那么大。江南梔看向傅靳遲,眼眶有些發(fā)紅,“還有,不管你信不信,我和阿錦清清白白,就只是好朋友的關(guān)系?!薄拔也挪幌衲?,都結(jié)婚了還和別的異性不清不楚?!备到t蹙眉,“我什么時候和別的異性不清不楚了?”江南梔冷哼,“韓清歌不算嗎!”提到韓清歌,傅靳遲面色更嚴肅了,“你還好意思提清歌,我問你,昨天她去醫(yī)院找你,你是不是羞辱她了,還逼了她下跪?!苯蠗d一怔,“韓清歌這么和你說的?”傅靳遲一言不發(fā)地盯著她。江南梔本就因為昨晚他誤會自己而不開心,這會兒聽見他的質(zhì)問,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?!澳阌X得是就是,不用再問我,反正不管我說什么你都不會相信?!彼龖械媒忉專≌眠@時車子駛?cè)肓藙e墅。一停穩(wěn),江南梔就推開車門下車。她也不坐輪椅了,一瘸一拐地往屋里走去。傅靳遲追上去,彎腰,一個打橫將她公主抱了起來?!案到t!”江南梔嚇了一跳,下意識地勾住了他的脖子,保持平衡怕掉下去?!巴葌€沒好就被胡來!”傅靳遲步履矯健,抱著她大步往屋里走??康媒?,江南梔聞到了他身上的煙草味。比平時要濃。她故意把頭扭向一邊,抬手在鼻子前扇了扇,“一股煙味,臭死了!”男人英俊的眉宇挑了一下,沒說話。江南梔的肚子這時咕咕叫了兩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