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靳遲語調平靜,“是嗎?”他對這個神醫(yī),沒有抱太大的希望?!罢娴模掖蚵牭缴襻t(yī)過幾天會去瑞士出席全球醫(yī)學高峰論壇,我已經(jīng)定了明天一早的機票過去,肯定能見到神醫(yī)?!备到t挑眉,真巧,宋易口中的神醫(yī)竟然也要出席這個醫(yī)學論壇。到時候,江南梔應該也能見到他。他對宋易道:“南梔也去了瑞士參加這個論壇,你去了,替我多照顧她。”宋易有些意外,“嫂子也受邀參加了論壇?”傅靳遲:“嗯,今天的航班,我剛送她去了機場?!彼我仔Φ溃骸霸缰郎┳右惨?,我就和她一起了?!笨磥硭凸懒松┳拥尼t(yī)術,畢竟這個醫(yī)學論壇的門檻很高,一般醫(yī)生是沒有資格參加的。不過,她醫(yī)術再也比不上神醫(yī)。傅靳遲想了想,對他說:“其實不用找神醫(yī)也可以,南梔給我治療的這段時間,我的病情已經(jīng)好轉了很多?!睆淖铋_始每晚能睡兩個小時,到現(xiàn)在他幾乎每晚都能睡上六個小時左右。有時候,白天也能小憩一會兒。這和以前靠吃安眠藥或是催眠入睡的情況相比,好多了。電話那頭的宋易搖搖頭,“遲哥,不是我不相信嫂子的醫(yī)術,而是神醫(yī)醫(yī)術更高明?;蛟S嫂子也能治好你,但要是神醫(yī)出手的話,肯定更快!”“等你見到神醫(yī)再說吧。”傅靳遲知道他是為了自己好,也沒再說什么。......瑞士首都,伯爾尼機場。江南梔和秋瞳落地時,天已經(jīng)黑了。主辦方派了車來接她到了酒店,江南梔本想給傅靳遲打電話報平安,可轉念一想,瑞士和華國有七個小時的時差,京都現(xiàn)在是凌晨三點半,他正在休息。還是晚點再給他電話吧。簡單收拾了一下,江南梔就去了浴室洗漱。剛洗漱完,手機就響了。她一看,眼睛瞬間就亮了?!拔埂!苯油ㄒ曨l,傅靳遲那張英俊的臉龐出現(xiàn)在手機里?!澳氵@是剛醒呢還是沒睡?”江南梔問道?!皠偹??!彼纳ひ粲悬c沙啞,微微擰著眉,像是沒睡好一樣。“怎么這么早就醒了?!彼綍r是五六點起的。傅靳遲捏了捏眉心,“睡不著?!彼辉谏磉?,總感覺缺了點什么,睡眠質量都下降了。江南梔撐著下巴盯著他,“你是不是想我了?”傅靳遲沉默地盯著她,沒說話。江南梔等了一會兒也沒聽見他說話,撅了噘嘴,有些委屈,“還以為你是想我了呢,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?!币宦曒p笑傳來。“你笑什么?”江南梔氣鼓鼓地問。傅靳遲那邊的光線有點暗,她沒看清他臉上的神色?!俺酝盹埩藳]有?”傅靳遲轉移了話題,問道。“在飛機上吃了點,到酒店不餓,就沒吃?!闭f著,江南梔打了個呵欠。見她面露倦意,傅靳遲道:“把頭發(fā)吹干了早點休息?!薄昂谩!彼泊_實有點困了。掛了電話,江南梔吹干頭發(fā),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上午七點。在酒店吃過早餐后,工作人員給她送來了論壇的資料。江南梔向他要了一份參會人員的名錄,研究了一上午,把對藥品有研究的人員都圈了出來。這些人她要單獨去結交一下,打聽看看他們手里有沒有她想要的藥。晚上六點舉辦了論壇開幕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