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們回頭得看看怎么處理,搞不好還得打官司。”
沈綿整個人是懵的,她和蕭寒聲幾乎天天不是微信就是電話,從沒聽他提過什么女朋友。
辦理完手續(xù),蕭寒聲被民警領著出來了。
沈綿才抬眼,就注意到他額角多出一道新疤。
足足三公分長,斜在左邊額角,剛剛結了血痂,在他那張俊臉上挺明顯的。
這其實不是蕭寒聲頭一回打架。
他的打架史可以追溯到初中,這小少爺是被慣著長大的,加上梁家有錢有勢,他的字典里從來沒有什么妥協(xié)和退讓,這么多年活得恣意又囂張。
他走到沈綿跟前,喊她:“小梔子?!?/p>
親近的人都喊沈綿梔子,只有蕭寒聲搞特殊,非要在前面加上一個“小”字,一字之差,但卻多出幾分狎昵。
沈綿到這會兒其實還沒緩沖過來,盯著他額角的傷,本能想問一句疼不疼,但話到嘴邊,換了個問題:“陳婧是誰?”蕭寒聲愣了下,手輕輕扯住她衣袖,將人從派出所大廳往出去帶,“我們出去再說?!?/p>
今夜預報會有暴風雪,但天氣的惡劣程度還是超出了想象。
沈綿身材纖細,感覺自己都快要被吹跑了,她很后悔,出門的時候因為著急,她隨手拿了一件外套,是毛呢的,顯然抵御不了風雪。
蕭寒聲帶著她,穿過馬路,去了對面的酒店。
沈綿思緒混亂,只是裹緊外套跟著他走,凍得都快僵硬的腦子還在想陳婧是誰。
等進了空調(diào)開放的酒店大廳,她感覺自己才算是活了過來,慢慢攥緊僵硬的手指。
蕭寒聲沒去前臺,帶著她直接進了電梯,一邊和她說:“陳婧是我女朋友,本來打算最近就給你介紹一下的,沒想到出了這事兒……她就在樓上的房間。”
沈綿還是木的,她覺得自己被凍麻了,走出電梯時候才想起,問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