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雅這才小心地捧起項鏈,指尖輕撫過溫潤的珠粒:“真漂亮謝謝張叔!”
她將項鏈戴上,珍珠襯著她纖細(xì)的頸項,更顯優(yōu)雅。
張建國看得有些出神,直到耳麥里傳來蘇婉的輕咳,才慌忙移開視線。
紅旗車平穩(wěn)地駛?cè)胍股?,泉城的霓虹在車窗外流淌成彩色的河流?/p>
溫雅低頭擺弄著珍珠項鏈的搭扣,纖細(xì)的手指在頸后摸索了幾次都沒能扣上。
“我?guī)湍惆??!鄙虮鶑暮笠曠R里瞥見,剛要轉(zhuǎn)身,卻被張建國攔住。
“我、我來?!彼詈诘哪橗嬙谲噧?nèi)燈光下漲得通紅,粗糙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接過銀鏈兩端。
他的指尖不經(jīng)意蹭到溫雅后頸細(xì)膩的肌膚,兩人同時輕顫了一下。
珍珠在溫雅鎖骨上方輕晃,映著她忽然變得粉嫩的耳垂。
“好了嗎?”溫雅的聲音比平時低了幾分。
“好、好了!”張建國迅速縮回手,指腹殘留的微涼觸感讓他不自覺捻了捻手指。
車內(nèi)一時靜謐。
音樂廳前的紅毯已經(jīng)鋪開,衣著華貴的賓客陸續(xù)入場。
當(dāng)紅旗h5緩緩?fù)7€(wěn)時,不少目光投了過來,能坐這種車的人,身份顯然非富即貴。
溫雅剛要下車,張建國突然“哎呀”一聲:“等等!”
他從座位下摸出個鞋盒,“換、換這個吧?我看那些女士小姐們都穿高跟鞋”
盒子里是一雙銀色細(xì)跟晚裝鞋,燈光下流轉(zhuǎn)著星河般的光澤。
溫雅驚訝地掩住嘴:“jiy
choo的限量款?這”
“不不,就就a貨!”張建國急中生智,“工地旁邊夜市買的,八十塊!”
沈冰的肩膀可疑地抖了一下。
溫雅將信將疑地?fù)Q上,鞋跟恰到好處的高度讓她本就優(yōu)雅的身姿更顯挺拔。
她挽著張建國的手臂走向檢票口時,珍珠與高跟鞋在燈光下交相輝映,引得周圍陣陣低語。
“那是泉城大學(xué)的溫?;ò??旁邊是誰?。俊?/p>
“華夏天工的張董你都不認(rèn)識?捐了三個億建圖書館那個!”
“難怪溫校花拒絕了那么多追求者,原來”
這些議論聲讓張建國的耳根燒了起來。
他下意識想縮脖子,卻被耳麥里蘇婉的警告釘在原地:“挺直腰!你現(xiàn)在是商業(yè)巨擘!”
通道空無一人,身著燕尾服的服務(wù)生恭敬地引他們?nèi)胱?/p>
當(dāng)看到座位是第一排正中央時,溫雅倒吸一口氣:“這這是指揮家視線最好的位置!”
張建國憨厚地笑了:“我哪懂這些,就說要最貴的”
溫雅突然眨著靈動的眼睛反問:“可您不是說票是合作方贈送的嗎?”
張建國一時語塞,耳麥里蘇婉適時傳來提示,他立刻會意:“確實(shí)是合作方送的,我特意囑咐他們選最貴的票,否則就別想合作”
溫雅聞言,噗嗤一聲笑出聲來,“張叔,您可真是實(shí)誠得可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