讓人眼亮的不是她有多美貌,就是她那穿金戴銀的架勢,只恨不得長出三頭六臂來將自己那些首飾全穿戴上。她這人能當(dāng)上太子妃,也不過是因為自己的姑姑是當(dāng)今的皇后。只是她生的雖還算好,但為人奢靡,飛揚跋扈,被太子所不喜。即便太子前世負(fù)了她,欺她騙她,但對于厭惡太子妃的事情卻是真的。“太子妃,你......”紗珠原本滿心的怒氣,只見了這位太子妃,卻噗嗤的一聲笑了出來,“您怎么還是老樣子,都知道你家是皇商發(fā)跡,也用不著這樣罷?!薄懊妹煤枚硕说脑趺茨艿诤锬??”太子妃滿臉緊張的跑過去,不由得流出眼淚來,“你要是有什么好歹,可如何是好?”紗珠看著太子妃做作的樣子,啞然失笑,要不是看見了她身邊的花梢,還不敢確定是她要謀害自己。邢鸞鏡見了盛裝而來的太子妃,果然滿臉怒氣,她素來恃寵而驕,根本不將太子妃放在眼里,只眼含淚意的看著太子,“殿下要為妾身做主,若非今日妾身命大,早就見不得太子殿下了,如今在府邸里最容不下妾身的人不過那幾個,您得好生的審審才是。”說完她的目光凌冽的望向太子妃,分明已經(jīng)認(rèn)定了兇手。紗珠卻一直死死的盯著太子,卻見他的目光慢慢的落在了花梢的繡鞋上。紗珠看過去之后才明白過來,這花梢因為來的太急,根本忘記了去換鞋襪,而她的繡鞋上還隱隱帶著新泥,而太子妃的鞋上卻是干干凈凈的?;ㄉ遗c太子妃又是形影不離的人,為何只有她一個人的臟了,而且能沾上泥,想必是在湖邊走了很久。紗珠見太子的目光不輕不淡的收回去了,這才冷笑道,“原來如此,原來如今的恩寵都是假的啊,還以為咱們反目之后,你才厭惡我的呢!”果然見太子目光凌冽,看著周圍的眾人怒道,“本宮告訴你們,側(cè)妃乃是本宮的命,你們傷她,便是要謀害本宮?!蓖瑯拥恼Z調(diào),同樣的太子殿下,跟她記憶里的一模一樣,什么也沒有變過?!芭??!奔喼榈难壑樽佣伎旆教焐先チ?。這樣感人肺腑的話,邢鸞鏡挺聽了果然高興萬分。這是眾人第一次見到溫文爾雅的太子如此惱怒的樣子,什么是怒發(fā)沖冠為紅顏,這才是啊!果然太子妃面無血色,強(qiáng)忍著怒氣??粗鴿M臉幸福的邢鸞鏡,紗珠卻是冷冷的一笑,帶著譏諷的道,“傻子,他這般的聰穎,難道猜不出太子妃做的,可他一會不過會將那些看園子的人打一頓而已,只為了替他的太子妃掩蓋罪行。”此時原本在一旁的殘照慢慢的道,“現(xiàn)在如此寒涼,不如先送側(cè)妃娘娘回去換身衣衫才是?!痹缫延袃?nèi)侍拿來了衣裳給邢鸞鏡裹上了,她并不怎么冷。太子聽聞這話,便只吩咐一旁的丁樵,“傳本宮的旨意,將看守花園......”此時一直被忽略的凍得哆哆嗦嗦的人蹦跶了出來,卻見他嘴唇鐵青,“殿下,臣知道側(cè)妃娘娘是被何人所害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