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蕭權(quán)入學沒帶他,打算等白起養(yǎng)好手臂的傷再說,想不到白起的痊愈能力驚人,不過一天時間,好了一半。莫非這是昆侖人的種族天賦?“姐夫,他不能進去......”秦南有些為難地道,白起出身低下,雖然已經(jīng)是護才,但一個奴才沒有祖母和大哥的允許,不能進秦府,否則,辱了秦家門楣?!爸魅?,我在外候著?!卑灼鹪诓粦?zhàn)斗之時,有些靦腆。他自知身份,自覺地站在一邊。“等等?!笔挋?quán)把白起叫住,讓他就站在旁邊別動,他望著秦南嚴正地道:“這頓飯,我本不稀罕吃。白起入了我蕭家籍,便是我蕭權(quán)的兄弟,以后你再敢說他是奴才,再說他辱沒秦家門楣,別怪我不客氣!”本來好好的,蕭權(quán)竟說變臉就變臉。秦南撇著嘴,欲哭無淚道:“姐夫,不是我不讓,是規(guī)矩如此?!卑灼痦右婚W,幾分落寞,蕭權(quán)盯著秦南冷聲道:“規(guī)矩?白起身為我的護才,青園書房都能進,你秦府有何不能進?”“姐夫莫要為難我,若是白起是大哥的護才還好說,可......”秦南說不下去,可蕭權(quán)畢竟是姑爺,他的護才哪能和大哥的護才比?這也低賤,那也低賤。蕭權(quán)這樣不配,那也不配。在外被人稱頌有何用,如今吃一頓飯,還辱了秦家門楣?既然是高中宴,他還是秦府姑爺,這頓飯必須要吃?!白?!白起!”“主人,這......”白起不可思議極了,秦府乃京都高門大戶,他這輩子從未想過能踏進秦府一步?!斑@是命令?!薄笆恰!笔挋?quán)大手一揮,領(lǐng)著白起大搖大擺進了秦府。秦南攔不住,只好一溜煙跟上了。飯桌上,秦家人一臉黑,秦舒柔小心翼翼地伺候著老太太,不時地惱了一眼蕭權(quán),以及同樣入席的白起。今日秦風不在,也許昨日太羞,躲著不想和蕭權(quán)見面。少一個翻白眼的人,蕭權(quán)頓時來了吃飯的心情。白起進了府,在蕭權(quán)熱情的招呼下,還坐了下來!坐了下來!秦南和秦北呆呆地坐著,他們竟然和一個昆侖奴一起用膳!這傳出去,得成了京都第一笑話!秦家人沒有一個人動筷子,只有蕭權(quán)食指大動,吃得津津有味。秦府的飯菜水平不高,不過如此。蕭權(quán)之所以吃得香,是為了讓秦家人吃得不香,果然,這群等級森嚴的古人愣是沒下筷子。“快吃!來,以形補形!”蕭權(quán)夾起一個大豬肘子往白起的碗里一放,肉的香氣讓白起垂涎三尺?!皠e看他們,吃你的!”蕭權(quán)滿嘴是油,還享受極地砸吧了下嘴。氣得秦舒柔無形中冒著七丈高的氣。秦家人未有半個字的惡語相向,倒不是今日對蕭權(quán)特別寬待,而是蕭權(quán)一個屁股坐下來后,就從懷里掏出皇帝賞賜的香爐!他“咚”地一聲,將香爐擺在了飯桌中間,就開始擼起袖子大朵快頤!皇帝所賜之物,如同陛下親臨。換作別人家是要供起來的,誰像蕭權(quán)揣兜里到處走?秦家哪敢多言,他們對著香爐畢恭畢敬,火冒三丈也只能忍著??粗麄冎髌蛡z滿嘴肥油,秦家人無可奈何,香爐在此,他們?nèi)绻蛔?,便是對陛下的不敬,萬萬擔不起這樣的罪名。秦家人只能恨恨地看著,他們趕緊吃完好滾出秦府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