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安歌也不明所以,但她一直沒說話,看著景明月那泫然欲泣的眸子,忽然想起林謙曾經(jīng)跟她說過。容凌極其護短,他對在意的人很大方,對不在意的人就是打死都覺得吵。看來,只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。她忽然覺得景明月有些可憐,愛上一個不該愛的男人。容凌卻不知給誰打了一個電話,“帶進來?!睕]一會房間的門被敲響,容凌吝嗇的扔了一個字,“進!”房間門再次被打開,蘇金還有一個帶著銀色面具的男人,兩人抬著一個麻袋進來。進來后直接將麻袋給扔在地上。“咚——”的一聲,伴隨著麻袋里人的痛呼聲,齊齊傳進每個人的耳畔。慕安歌下意識的看向容凌,這聲音她聽出來了,是羅兵!“打開!”容凌道。蘇金將麻袋口敞開,從里邊露出一個血葫蘆的腦袋。若不是聽出了羅兵的聲音,單看這個腦袋,慕安歌是壓根看不出來這是羅兵的!此時的景明月臉色蒼白,慕安歌都能聽出這是羅兵,她又怎么會聽不出來,但依舊心存僥幸的想著,也許不是呢?可當(dāng)她看見露出那個腦袋的的時候,心里還是一陣抽痛。所有她覺得不正常的地方都能解釋的通了。她就說羅兵的電話打不通,她就說容凌怎么會無緣無故的請她吃飯。她表面上面無表情,心里卻在冷笑,原來這不過是一場鴻門宴,他要做的不過是算賬,幫慕安歌算賬!“交代了嗎?”容凌又問。銀色面具男道:“大哥,交代了,羅兵說是景小姐擔(dān)心你看上慕小姐,特意讓他去追慕小姐的?!甭勓裕萘璧拿碱^狠狠蹙了下,看向景明月時,眼神冰冷的沒有一點溫度?!爸牢易顭┦裁慈藛??擺不清楚位置的人,你是我什么人?我看上誰看不上誰用你擔(dān)心?”景明月眼里迅速聚集了淚水,“容凌!”她氣急敗壞的喊,眼中的淚到底還是落了下來了?!拔覀兊降资钦l沒有擺清位置?我們跟你多少年的朋友,你至于為一個認識幾天的女人對我這樣說話嗎?是羅兵喜歡慕小姐,人家想追求,我還有攔著的道理嗎?我不過就是鼓勵他去追罷了!有你說的這么不堪?”容凌看著景明月,臉色陰沉、聲音涼薄。“事情是什么樣的你自己清楚,慕安歌是我介紹給你們認識的,你們找她麻煩,就是在打我的臉。一個個的做事不過腦子,我若不是看在多年的情分上,你還能坐在這喝著茶聊著天?你不知道我什么樣的人?”景明月的心一下子就涼了,好半天都不能呼吸,這意思還是給她面子嗎?他心怎么這么狠?。〔?!他只是對她狠心而已。她紅著一雙眼睛,不甘心的又問,“誰找她麻煩?一句玩笑我們集體道歉,還要怎么樣?是慕小姐高高在上不能讓人追?還是根本就是你喜歡上了她,才不讓人追?”容凌的眉頭再次蹙緊,瞪著她好半天都沒說話。是被氣的無語。好像每個人都有叛逆的心里,別人越不讓他做什么的時候,就越想做什么。她不總說他跟慕安歌有什么嗎?他就有了她又能怎么樣?他看著她,語調(diào)微微挑起,帶著危險的氣息,“就非要一個答案才死心是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