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話一出,全場嘩然。
這好好的婚禮,怎么就鬧成了這樣。
白若雨不肯走,她倔強(qiáng)的拉著沈靳嶼的褲腳哭的失聲。
那些保鏢卻不敢耽擱,硬生生將她拖了下去。
沒了新娘的婚禮,自然再算不得婚禮。
可沈靳嶼不在乎,哪怕耳邊議論不斷,眸光不善,他的眼里只有那棺材里百合花上的溫黎初。
“黎初,你醒來好不好?我沒想讓你輸……”
他顫著手想將溫黎初抱起來,卻被溫父溫母齊齊攔住。
溫母怨恨的瞪著他,一字一句,咬牙切齒:“sharen兇手!離我女兒遠(yuǎn)點!”
這是今天第二次聽到這四個字,沈靳嶼的心揪的生疼。
他想說他不是,可話到嘴邊,竟一個字都蹦不出來。
溫父悲慟看著棺材里的女兒,一瞬之間仿若老了十多歲:“妍妍,看完了,我們走,爸爸媽媽帶你回家?!?/p>
沈靳嶼眸子一僵,忙攔在兩人跟前:“不能!不能帶黎初走!叔叔阿姨我錯了,我真的知道錯了,我不能沒有黎初,求你們,求你們把黎初留給我!”
“你做夢!”
溫母推著棺材往門口的方向走,沈靳嶼理智在這一刻徹底被焚燒殆盡。
他摳著棺材的一角不管不顧就要爬進(jìn)去把溫黎初抱出來。
溫父眉眼一跳,拽著他的衣角紅了眼:“沈靳嶼!你想干什么!”
沈靳嶼卻置若罔聞,他固執(zhí)的抱起溫黎初。
下一瞬,教堂門口忽然來了大片人。
為首的男人一身制服,滔天的怒意帶著將人燒成灰燼的狠厲決絕——
“誰敢動我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