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白很平靜的說著往事,她那時候?qū)嵲谔×?,并不清楚那天,蘇雅是真的想帶她去玩還是想要淹死她,如今,她也不想追究了。能活著就好?!澳愫匏齻儐??”霍司寒心里有一些很奇怪的滋味,是痛,也是心疼。發(fā)生落水事件的時候,她一定很小,那時候的她一定驚慌失措,被救上來的時候,是不是哭的很厲害?“恨啊,我又不是圣母,她們欺辱我,傷害我,我干嘛不恨她們?!碧K白很坦然的承認(rèn)自己的恨意?;羲竞蝗惶鹗?,握住了蘇白正在按摩穴位的手。蘇白怔住了?;羲竞陔娔X椅上,轉(zhuǎn)了過來,仰頭看著蘇白白皙的發(fā)光的臉,認(rèn)認(rèn)真真的打量著她。她真的算不得真正意義上的美女,小小的瓜子臉,彎彎的眉毛,一雙大大的杏眼,挺秀的鼻梁,櫻桃小口,嘴角微微的翹著。不,他覺得自己錯了,她很好看。蘇白被盯著的有些不好意思了。抽出一只手,摸了摸自己的臉頰,問道:“我臉上有什么嗎?”“你挺好的?!被羲竞f完,突然松開了蘇白的手,輕輕的咳了一聲,指了指陽臺上的游泳池:“你去游泳也可以,那個泳池一直都有加溫,不會很冷,我處理完工作,帶你去吃飯。”蘇白唇角揚起,看著霍司寒又轉(zhuǎn)過身過去繼續(xù)工作,發(fā)現(xiàn)他的耳尖有些微微的泛紅。她仿佛發(fā)現(xiàn)了新大陸,眉眼又彎彎的了。原來霍司寒也會害羞呀,可是他因為什么害羞呢?霍司寒也不知道今天到底吃吃錯了什么藥,想到她一會就要換上泳衣,像一尾美人魚一樣在泳池里游泳,他就莫名的有些期待。蘇白進臥室關(guān)上門,打開行李箱,發(fā)現(xiàn)劉姐真的很心細,泳衣都給她裝上了,她再翻了翻,發(fā)現(xiàn)只有三條薄如蟬翼的蕾*絲睡裙。她捧著睡裙差點哭出來:劉姐你這算誰的人啊,你是不是算準(zhǔn)了我跟你家少爺可能要睡一起啊,我穿著這睡衣,說不是勾*引,誰信?越想越悲催,她怎么覺得,自己被這主仆二人給套路了。等到平復(fù)了心態(tài),她心一橫,愛咋咋地,睡一個那么帥氣的男人,她不吃虧!于是又高高興興的換上了泳衣穿過了客廳,很自然的走過了霍司寒的身旁,拉開了陽臺的門,一口氣躍入了水中。水溫果然不涼,她愜意的在泳池里慢慢的游了起來。霍司寒起初專心的工作了一會,可是身后傳來的劃水的聲音,又讓他有些心神不寧。他甚至不用回頭都能想象到蘇白穿著紅色的泳衣,在水中暢游的模樣?;羲竞蛄颂蜃齑?,他突然發(fā)現(xiàn)自己有點熱,甚至有點渴了,看了看桌子上的咖啡,他端起來一飲而盡。門鈴?fù)蝗豁懥??;羲竞酒饋磙D(zhuǎn)身就拉上了陽臺的窗簾,屋子里頓時暗了下來。他這才去開了門。門外站著錢助理和他今天讓錢助理去見的人:言中信。言中信和霍司寒差不多的身高,并沒有因為人到中年而發(fā)福,整個人的身材保持的非常好,五官也是非常的耐看。也許是因為開的咖啡館,他穿的很時尚,腿上是一條破洞牛仔褲,上身穿著粉色的襯衣。霍司寒淺淺一笑,伸出手:“好久不見,小叔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