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煙發(fā)火在譚夙意料之中。
出了鳳央宮,她心中的大石才算是落下。
雖然措施了一萬兩,心中多少有些不舍,可相比自己一家的命,這一萬兩,丟的劃算!
阿福腦袋一歪,目送著譚夙走遠(yuǎn),沒嚇到譚夙,它懊惱的哼唧一聲,去找元柏玩了。
沒辦法,整個鳳宮,就元柏樂意搭理它!
南煙寢殿內(nèi)方才的動靜很大,以山不敢多問,就叫了梳云過來打聽。
后者被死啦硬拽的拖到了寢殿門口,南煙早就聽到她們悉悉索索的聲音,開口道:
“鬼鬼祟祟,有事兒進(jìn)來說?!?/p>
梳云癟嘴,不滿的看了眼以山。
后者訕笑著,進(jìn)了寢殿。
南煙臉上掛著憂慮,以山更擔(dān)心了。
梳云大眼睛一眨,湊到南煙跟前道:
“主子,您怎么了?”
南煙牽強(qiáng)扯出個笑臉:
“最近沒好好吃飯么?怎么看著又瘦了?”
梳云嘆口氣:
“您現(xiàn)在政務(wù)繁忙,又不舍得讓婢子伺候,婢子閑的發(fā)慌,自然是沒什么食欲了?!?/p>
以山戳了下梳云的腦袋:
“主子成天累成這樣,你說這話是顯擺么?”
梳云吐吐舌頭。
“主子,您有事兒別憋在心里,婢子伺候您這么久,很少見您發(fā)火的?!?/p>
以山語重心長道。
南煙嘆了口氣:
“緋鞠說駱琛要?dú)⑺??!?/p>
“什么?!”
以山和梳云均露出驚訝。
南煙莞爾:
“本宮方才也是氣急了?!?/p>
私心上講,以山肯定相信駱琛。
可是緋鞠也不是傻子,說這種話的后果,她不會想不到。
以山凝眉,慎重的在琢磨這個問題該怎么解決。
梳云縮了縮脖子道:
“主子,緋鞠么么是宮里的老人,她想必不會亂說,可是駱琛要?dú)⑺粋€老太太干啊?”
以山贊同的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。
緋鞠的事情,南煙并沒有給兩人透露,以山對梳云沒有防備,萬一泄露了什么,就得不償失了。
南煙垂眸掩下笑意,轉(zhuǎn)瞬換上了嚴(yán)肅的神情道:
“以山,一會兒駱琛回來,你便讓他去找本宮?!?/p>
以山忙不迭點(diǎn)頭。
以山不能陪同,自然是梳云跟著伺候,她抹起袖子昂首闊步就往出走,一副舍身赴死的樣子。
緋鞠聽到院門外,內(nèi)侍的拜見聲,心中松了一口氣。
她不怕死,但是,必須死得其所才行。
緋鞠掀起被子下床去迎人。
南煙揮手:
“起吧,進(jìn)屋說。”
緋鞠瞥了眼梳云,兩人目光一碰就離開了。
阿福警醒的跟著南煙的腳步進(jìn)了屋內(nèi),血腥味讓它很不安,它感覺應(yīng)該保護(hù)在南煙左右。
元柏很欣慰,守在門口,識眼色的沒進(jìn)去。
“昨夜刺客不是被就地正法了么?怎么又變成駱琛要?dú)⒛懔???/p>
南煙的表情很凝重。
緋鞠噗通跪下道:
“勞煩梳云姑娘幫老奴解開領(lǐng)口?!?/p>
梳云看向南煙,后者頷首,她便上前照做。
緋鞠脖頸處的淤痕觸目驚心,梳云驚呼:
“天哪!刺客昨日是要掐死您嗎?”
緋鞠眼睛瞬間就紅了,顫聲道:
“天女,您若不信,大可讓駱大人來比對,老奴脖子上的淤痕,絕對無法作假!”
ps:
明天見,加更請留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