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晚秋一副我已然看透了一切的表情,“趙湄,你就別在我面前演戲了,唐夕是我兒子的女朋友,和封云墨一毛錢關(guān)系都沒有?!薄敖憬?,你在胡說什么呀?”趙湄一臉委屈,“唐夕明明是阿墨的心上人,他們雖然還沒有確定關(guān)系,但那是早晚的事情?!狈饩艉鋈婚_口,“證據(jù)?”他兩條長腿伸直,上半身靠在沙發(fā)上,一手托腮,懶散的坐姿和那些紈绔子弟沒什么兩樣。趙湄對上他看似溫和,實則暗藏殺機的眼神,不由打了個哆嗦,身上囂張的氣焰消散了一大半?!疤葡κ稚洗鞯挠耔C子就是阿墨給她的定情信物?!薄澳阏f這個?”唐夕沒有遮掩,抬起手臂,將那只玉鐲暴露在封爵等人的視線下?!皩Γ愠胁怀姓J這是阿墨送給你的?”“我承認啊?!狈饩裟樕夏菢酥拘缘臏\笑消失,直勾勾的看著唐夕,仿佛要看到她內(nèi)心深處。宋晚秋忍不住怒道,“好一個三心二意的女人!先釣到封云墨,轉(zhuǎn)眼又攀上了我兒子,你當封家的少爺是市場賣的大白菜,可以任你挑揀嗎?”趙湄假惺惺的勸道,“也許這其中有什么誤會,唐夕,是不是我們家阿爵逼迫你了呀?”“你放屁!即便真有逼迫那回事,也是封云墨,我兒子哪樣不比他出色,用得著搶他的女人?”宋晚秋聽到她把封爵形容成一個逼良為娼的強盜,破天荒的爆了粗口。趙湄皮笑肉不笑的說,“他們都是老爺?shù)挠H兒子,也許我該問問老爺,我的阿墨到底做錯了什么,才讓姐姐這么貶低他……”“你!”“夠了?!狈饩袈曇舨淮?,廳內(nèi)卻瞬間安靜了下來,“趙湄,你可以滾了?!彼Z氣輕慢,仿佛趙湄是一只卑微的螻蟻?!胺饩簦乙彩抢蠣?shù)钠拮?,是你的長輩,對我直呼其名是不是太沒教養(yǎng)了?”面對趙湄的怒目,封爵唇角一勾,他本就生的極好,這么一笑,襯的所有一切都黯淡無光?!安幌矚g我叫你的名字啊,那我換個稱呼?!彼忌覔P起,無與倫比的張揚,“賤人如何?”趙湄臉頰肌肉抽搐了好幾下,才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,“我會把你說的話,一字不漏的轉(zhuǎn)告給老爺!”“你隨意?!彼曇舨荒停@然根本沒有把她的威脅放在眼里。趙湄咬了咬牙,剛要走人,卻被唐夕叫住了?!澳銊倓傉f的話,都是封云墨的意思?”她之所以沒有一開始點明鐲子的來歷,就是想知道這到底是趙湄的自作主張,還是封云墨授意。趙湄臉上閃過一絲心虛,“難道我說錯了嗎?”唐夕皺著的眉頭松開,看來是趙湄誤會了她和封云墨的關(guān)系,又借著這一點來挑撥離間。“你自己回去問他吧。”她敷衍的態(tài)度讓趙湄有些不滿,不過她的目的已經(jīng)達到了。雖然想留下來看好戲,但到底忌憚封爵,氣呼呼的走了。宋晚秋瞪著唐夕,“你也走,我不想再見到你!”,content_num